我暗暗吃了一惊,难道影儿是想跟我去开——房?
果然,影儿又朝街道两头了:“就在这里吧,我们只要在这里面躲起来,那个人就找不我们了。”
我隐隐感觉有一些不对劲。怎么呢,只要进了这家旅馆,任谁都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也想的将可能会发生什么事。我想,不能这么去做了,这样是在浪费时间。这不是我的目的。但是,鬼使神差地,我竟然没有反对。
或许,我心中的邪恶思想在作祟吧。
这家旅馆跟一般的旅馆也差不,我们走进去后,只见一名二十四五岁的姑娘正在前台处玩电脑。
我:“给我们一间房。”
她了我们一眼,面无表情地:“五十一晚。”
他这样子,我真想来一句,你丫的,这什么态度,冰冷冷地,难道老子带了一个姑娘来开——房你丫的心里就不爽?
只是,又要了老子五十玛尼,心疼啊!但根据能量守恒定律,既然要享受,就得有付出。我果断地抽出一张五十的递了过去,那姑娘头也不抬地接过了,递给我一个钥匙。我一,214。
我又暗骂了一声,你妹的,老子不喜欢4了,这真是一个不吉祥的数字!
我对影儿:“我们上去吧。”影儿一直一声不吭,上楼时,我转身朝前台望了一眼,只见那姑娘也朝我们了一眼,见我望向她,但立即又转过头去了,一脸地鄙视。
上了楼,进入房间,只见这房间里放着一张床,一台电视,也别无他物了。影儿进来了,:“怎么是单人床呢,没有双人床吗?”我也十分纳闷的样子,:“是啊,我以为五十块是双人床,没想是单人床的,我去下面换一间。”罢我做出要出去的样子,影儿:“算了。”她走窗前,朝下面望了一眼,又转过身来了床,望着我问:“只有一张床,我们怎么睡啊?”
实话,我这是第一次跟友开——房,还是这么一位娇滴滴的姑娘,我的心里既矛盾又激动。我想今晚我们不可能在这里过一个晚上的,但又不能让影儿马上回去,只得走一步算一步吧,便对她:“要不你睡吧,我电视,待天晚了些,我就叫你,再送你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影儿轻轻应了一声,:“我有点累,先睡了。”罢脱了鞋子上了床,爬床的那一头,静静地躺在那儿,缩着脚,像一只可爱的绵羊。
我打开电视,了一下闻,竟然心猿意马起来,电视里那些广告及烂得要命的电视剧我根就不进去。我知道,这是因为我的身边躺着一个姑娘。我了眼睡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影儿,青青少女,鸟怡人,真想扑上去,解放心中的桎梏。但,我知道,我不能这么去做。
忽然,影儿的身子动了,轻轻嘤咛了一声,接而翻了个身,仰面躺在床上,秀目微闭,双手护在胸前,非常地迷人。我暗咽了一口唾沫,暗想,影儿这是不是在考验我?不,应该是欧阳媚在考验我。也许,影儿是欧阳媚派来试探我的人,也就是在对我暗中考核,如果我经得起考验,就有可能成为她的上门女婿。
我一阵胡思乱想。
突然,影儿睁开了眼睛,她了我一眼,问:“你着我干什么?”
我忙收回目光,做贼心虚地:“没……没什么,你睡觉的样子,真可爱。”
影儿从床上坐了起来,摸了摸肩上的秀发,了我一眼,微微笑道:“我去洗个澡。”罢跳下床,打着赤脚朝浴室走去。
这个时候去洗澡?这不是赤裸裸的诱惑吗?事出反常必有妖,我更加肯定,她这是在诱惑我了。我努力不让自己迷乱,要镇定!
我拿出手机了时间,已是晚上九点了。欣欣睡醒了吗?她这时候在干嘛呢?会不会坐在床上一直望着门口在等我回去?一想这一幕,我的心里便一阵难过。我想,算了,别管周玉勇那子了,他就算被欧阳媚害死了又怎样?不听我的劝告,他这是咎由自取。但是,转念又想,我跟他从一起长大,虽然不是亲兄弟,但也情同手足了。而且,我这一次来城里投奔他,他一如既往地豪迈,对我也招待得非常热情,我现在怎么能置他于危险而不顾?万一他发生了不测,我又哪有脸回去见周伯呢?
欣欣,坚强点,你不用怕,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,我心里暗暗道。
突然,一道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:爸爸,你不用担心,我不怕。
我心一动,这是欣欣的声音!我忙站起,四下了,并没有见欣欣。难道,欣欣这是在用心跟我对话。都父女连心,来这是真的。
这时,影儿出来了。
她刚洗了澡,将头发也洗了,头发虽湿漉漉地,却依然整齐地搭在肩上。而她的一张俏脸,经过水的清洗,这时更显得白净而美丽,及至粉颈,都很白皙。
她真像是一名雨中仙子,正徐徐地朝我走来。
待她了我面前时,一股般的清香迎面扑来,我的脑子一阵眩晕,令我竟然有种心醉神迷的感觉。
“你怎么啦?”影儿突然问。
她大约是见我坐在那儿,像个傻子一样着她吧。
我愣过神来,强笑着:“没什么,你……你真。”
她笑了,笑得很开心的样子,伸手弄了弄秀发坐了床头,了电视,问:“电视吗?”
我。其实个鬼!老子根就没。
影儿:“我会儿电视,头发还没干呢。要不你先睡吧。”
我自然不会睡,便:“现在还早呢,睡不着,而且,我若睡着了,待会儿谁送你回去呢?”
“嗯,那就不睡,我们电视吧。”
于是,我们了一会儿电视,突然影儿问:“你有女朋友吗?”我没有,心里在,女鬼老婆倒是有一个,然后问她:“你有男朋友吗?”她垂着头,咬着嘴唇,隔了一会儿才:“有。”我心中暗骂了一声,有男朋友还叫我来开——房?却听得影儿又:“不过我们已经分手了。”
“哦。”
难道她的前男友是鲁法医?
我正想问,影儿了我一眼,:“我们睡觉吧。”罢躺了下去。我你睡吧,然后问:“需要关灯吗?”
“关灯吧,”影儿:“不关灯,我睡不着。”
我将灯关了。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,只有从电视里发出一道光,不过只照亮了半个房间。影儿又:“将电视也关了吧。”我感觉不妥,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将电视给关了。
其实,我心里的那股邪恶的幻想依然在持续,我心里的另一面在对自己,这应该算是一种艳遇,所以我不必想得太,有些事,想怎么干就怎么去干了,不必太勉强自己。
待电视一关,房间里更暗了。虽然有光从窗外射进来,但是,这光其微弱。这是在老街,没有霓虹灯,只有路灯。那路灯来就暗黄暗黄,经过建筑物与玻璃的阻挡,射进房里时,已经跟被乌黑挡住的月光差不了。
所以,现在影儿在我眼中,只有一丝模糊的影子。
“你也睡一觉吧。”影儿突然道:“我们一个时后再回去,这一个时,你别老是坐着啊,得……睡睡。”
得睡睡?这一句话,我怎么感觉是一语双关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