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易问:“解药你放在这屋子里了?”
“对!”那人:“解药就在这屋子里,不过具体在哪个地方,你们得自己去找。记住,只有二十分钟哟……现在游戏开始,祝各位运。”接而,那声音嘎然而止。
我们面面相觑,欧阳夫人更是泪水满面,浑身微微颤抖,我忍不住去安慰她:“欧阳夫人,您不用担心,我们会找解药的。”欧阳夫人微微点了点头,哽咽着不出话来。侄女失踪,丈夫又中毒,我想这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,都是难以承受的打击。
欧阳媚却走过来横眉瞪眼道:“滚开,不用你对我妈假惺惺。”
我既愤怒又难堪,这个欧阳媚,简直不可理喻。不过我知道她是这种大姐性格,因此并没有回敬她,只是冷冷地转过身,当她的话是放屁。
欧阳夫人对欧阳媚责备道:“媚媚,不可以对师父这么无礼。”欧阳媚哼道:“我已经对他很礼貌了,什么给我们抓鬼,我那鬼就是他自己。又影儿进来不见了,把我们大家引这儿来,全是他玩的把式!”
“够了!”木易突然喝道:“你这个大姐血口喷人,一点教养也没有!”
“你——”欧阳媚指着木易叫道:“你敢我没教养?”
没想这个时候木易会为我挺身而出,我既惊讶又感动,不想她也惹上欧阳媚这只母夜叉,低声对她:“那是个神经病,别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我这话,欧阳媚自然是听见的,怒目就朝我瞪来,像要发作,鲁法医这时道:“了,你们别吵了,时间不了,我们分开去找解药吧,欧阳夫人、妍兮和欧阳姐在第一楼找,欧阳公子你与于封去第二楼,我和木易去第三楼。”他完便与木易朝楼上飞快地走去。我也不再迟疑,提步就要上楼,欧阳媚跟了上来:“我去第二楼,哥你就在第一楼陪着妈吧。”
欧阳高健一直眉头紧锁,像是在想什么。
来二楼后,我便急不可待地去各房间找解药。有些房间是空的,但有些房间却摆了不少的家具,特别有些是抽屉及衣柜之类的,甚至上了锁,这就比较难找了。我不知道这个要跟我们玩游戏的人是出于一种什么目的,要跟我们玩这种恶毒而又无聊的游戏。
我正要砸一只壁柜上的锁,欧阳媚突然出现在我身后,冷笑着:“你以为解药会在那里面吗?”我觉得她话中有话,便停下来问:“你觉得不会在这里面?”欧阳媚不紧不慢地:“你完全不用脑子,依我,这个跟我们玩游戏的人根不是真心想害我爸,只是用来吓唬吓唬我们罢了,是想要我们规规矩矩地陪他玩这场游戏。所以,这解药应该是在一个比较容易找得的地方。”见我不话,她朝我手中的榔头了一眼,一脸鄙夷地:“所以,你砸锁,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!”
“依你这样,解药在一楼的把握比较大。”
“算你还不是很笨。”欧阳媚靠在门上,双手抱胸,一双美目冷视着我,胸有成竹地:“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,以我哥的聪明,不出十分钟他就会找解药。”
在这个女人眼中,欧阳高健是个神,而把于爷我,当作是一坨屎了!所以,我心里十分不爽,因此悻悻地:“既然这样,你还上来干什么?都不用找了,让你哥一个人找了。”
“我来就是这么认为的。”欧阳媚慢悠悠地:“你也许很奇怪,既然我这么认为,为什么还要上来?其实,我是来你底有笨,结果,果然如我所想,你真的很笨,不,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笨。”
我突然想,这个女人——确切地,应该是个女孩,她是不是专程来讽刺我的?想起我们才相识久?我底哪里得罪了她?难道,是因为当时在她房间里我捏了她的脸蛋?如果这样,她的热嘲冷讽,我也认了,所以,我不想跟她一般见识。而刚才她虽然得有道理,但不见得就是对的,也许解药就在二楼呢,因此,我没有再理会儿她,继续去找解药。
我的无视,终于激怒了她,她在我后头大声喝道:“站住!”我冷冷地问:“还有什么事吗?我可没时间听你瞎扯。”欧阳媚走上来挡在我面前,瞪着我问:“今晚底发生了什么事?影儿底去哪儿了?你必须给我清楚!”
“对不起,我没心情跟你。”我提步就要走,她倏地伸出手挡在我面前,沉着脸道:“你要是不清楚,你就休想走!”我懒得理她,推开她的手便走,她生气地叫道:“是你把影儿藏起来了!”我冷哼了一声,置若罔闻。欧阳媚彻底被我激怒了,快步走了上来,又挡在我面前:“我对了,是不是?你来我们家里,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,你骗得了我爸我妈,却骗不了我,也许,你已经把影儿给杀了!”
“不可理喻!”
欧阳媚直逼着我:“如果你觉得我冤枉了你,你就把事情清楚,影儿是我的姐妹,我不想她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消失。”
“我了,你不一定会相信。过了这么久了,应该快二十分钟了,解药还没有找,我们得抓紧时间去找解药了。”我完便急急走向另一间房,走了两步,忍不住回头了一眼,见欧阳媚站在原地,眼睛定定地望着前面的地板上,似乎在想着什么。我想,她并不急于找钥匙,要么她对欧阳高健是百分之百地相信,判定欧阳高健一定能在一楼找解药;要么,她对欧阳先生的安危并不关心,相反,对影儿,却是关心得特别。这我就纳闷了,她怎么会不关心她的父亲?
这时,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,我回头一,鲁法医与木易走了上来,鲁法医老远便问:“于封兄弟,找解药没?”我没有。而他既然这么问,想必也没有找解药。我的心不由地又添加了一份沉重。木易:“剩下不两分钟了,我们去欧阳高健有没有找。”
我们急匆匆来一楼,却见欧阳高健与欧阳夫人各坐在欧阳先生的左右两旁,欧阳夫人紧着欧阳先生,一脸地焦急与关怀,而欧阳高健端正地坐在沙发上,眼睛平视着前方,似乎在想着什么。
他们这样子,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。
果然,鲁法医问:“欧阳公子,解药找了吗?”欧阳高健点了点头,找了,并且给欧阳先生服用了,只是欧阳先生一直昏迷不醒。鲁法医赶紧走过去给欧阳先生把脉,把了一番后,如释重负地道:“脉象平稳了,已经没事了。”
我下意识地望向欧阳媚,她也正朝我望来,与我的目光一撞,听得她轻哼了一声,下颌微昂,显得十分得意,然后立即又目光移开了,像是不愿跟我对上一秒钟。对她的这种不屑,我并没有放在心上,只是隐隐感觉有点奇怪,可是怪在哪里,我一时又不上来。
“咦,师姐呢?”我问。
大伙将客厅里用眼扫了一遍,木易:“妍兮可能在找解药吧。”
“我得打个电话给她,解药找了。”我着拿出手机准备给师姐打电话。
“砰砰……”突然,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。
我们齐朝门口望去。